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说完他就匆匆挂掉了电话,乔唯一捏着手机发了会儿呆之后,忽然又想起来什么,整个人又是一顿。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容隽随即也推门下了车,追上她的脚步拉住她,随我是吧?那你换个公司实习!
容隽听了,这才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整天都没有响过一声的手机。
好一会儿,她才终于缓缓开口道:让医生告诉爸爸病情吧爸爸什么风浪都见过,他不会被打垮的,他一定可以支撑下去的。
这一点,你得体谅唯一。乔仲兴说,不是我这个当爸爸的偏帮着她,我早就跟你说过,唯一跟你在一起,是有压力的我这个女儿从小自尊心就很强,所以,她是绝对不可能两手空空,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住进你的房子,或者你的家里,你明白吗?
乔仲兴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如果爸爸好不了,那你也不要太伤心,好不好?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容隽原本以为他们要上楼,拉了乔唯一的手正要往楼上走的时候,乔唯一却拉着他径直走向了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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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慕沉失笑,拍了拍她脑袋:那去开房。